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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手脚发软,呜咽的晕厥过去,才堪堪结束春戏。
姜水柔悠悠转醒,犹觉疼痛未消,正要发作嗔怒,檀口却又被攻陷。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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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坏透了,让人家咽下什么。”
“呵呵,方才是玩闹,现在才是正戏,柔儿来吧!”
陈北冥虎腰一晃,给姜水柔一场终生难忘的体验。
挺过前期的痛楚,初次云雨的姜水柔有些贪欢。
陈北冥只好陪着姐妹俩折腾到天亮。
次日,姐妹俩都没起床。
陈北冥还要去码头接小舅子,只好早早出门。
赶到码头,船还没来,就寻个摊子吃碗面疙瘩。
撒上大食商人传过来的芫荽,加些小葱,淋上几滴香油,别提多舒坦。
“听说没有,南郡分田地了,每家每户起码有十亩上好的水田!”
“什么?有这好事?”
“可不是,我有个远亲就在南郡隋州府,忠义公逼那些豪门富户交出田地,分给穷苦百姓,还给黑户上籍分地!”
“哎,何时轮到咱们,好歹也是天子脚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