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抚下姜水柔的玉胴。
“即使如此,那便按照我的顺序来,柔儿且忍着些。”
姜水柔一听,不由得芳心狂跳,正窘在那儿。
陈北冥已将她翻过来……
却见雪嫩丰满的豚,直面如龙而出……
姜水柔忍不住痛楚之意,才刚悲鸣起来,突然又觉害怕。
“好痛!冥哥哥轻些!”
对初尝云雨的姜水柔来说,隔江犹唱后庭花之乐,未免太过厉害。
陈北冥又是本钱雄厚,处子之身怎堪负荷?
若非她身骨强健,早晕过去。
……
……
……
直到手脚发软,呜咽的晕厥过去,才堪堪结束春戏。
姜水柔悠悠转醒,犹觉疼痛未消,正要发作嗔怒,檀口却又被攻陷。
“呜呜呜……”
……
……
……
“你坏透了,让人家咽下什么。”
“呵呵,方才是玩闹,现在才是正戏,柔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