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看他们砍头抄家,实在不忍心。
谁都知道,他们罪有应得。
陈北冥已经给过他们多少次机会,他们愣是不中用。
给他们的面子,都当鞋垫子来用……
陈北冥参奏完,就站在原地冷着脸不再说话。
严嵩轻叹一声,坐回软椅。
在他的心里,陈北冥多少会给勋贵台阶下。
没想到,竟然半句都不提。
是陈北冥和勋贵决裂?
没可能,断然没可能!
勋贵们昨晚就到随园去求情,可惜没一个人能见到陈北冥。
此刻想说什么,却无人敢上前。
严嵩虽是闭目养神,但耳朵却时刻挺立,似乎想听到些消息。
“陛下驾到!”
小黄门一嗓子,打断百官的窃窃私语。
“吾皇万岁!”
“平身吧,嗯?忠义公怎么来上朝,倒是稀罕。”
女帝坐在御座之上,瞥一眼武将最前面的陈北冥。
其实两人才在寝宫亲近过。
女帝想起那羞人的一幕,恨不得咬他一口。
差些早饭吐出来。
真是,什么骚操作都能做出来……
陈北冥咳嗽一声,装模作样地对着女帝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