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陈北冥早有心理准备,她们便不在意。
反正手里的生意,谁来做都一样。
那些领先时代的产品,就是拴一条狗,都你能照样卖。
于是,各自去处理手里的生意。
陈北冥抱着小家伙出花厅,老远就听到淮阳打牌的声音。
没想到,淮阳也学坏了。
对此,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将儿子交给迎过来的白芷,溜达着翻墙到隔壁,步入玉秋水的房间。
却见她已然睡过去,生产的巨大小消耗,加上为陈北冥担心造成的心力交瘁,睡得很是深沉。
而床内放着两个小襁褓。
玉秋水一次添上一双儿女,可谓辛苦。
陈北冥掀开被子,见伤口重新包扎处理过,便放下心来。
抬头刹那,瞥见玉秋水睫毛动动,知道她醒来。
“醒了?看你以后还任不任性。”
玉秋水扑进陈北冥怀里,两只玉臂紧紧抱住他,哭声哀怨。
虽然随园女人没有一个怪她,但心里的煎熬让她恨不得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