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熊苦笑着,眼光不敢看周阮,瞟向远方。
“我没能保护她不受伤害,没能让她不再遭受羞辱,没能给她如今的地位,没能让她尽情施展才华。
这一切,我都做不到。
当我成为累赘之时,还有什么脸皮,阻挡人家?”
“这……没想到,余兄您是个深明大义之人。”
周阮由衷地说着。
余熊露出苦笑。
“当初我多没能保护她的安全,现在还说什么?”
周阮点点头,郑重道。
“您的做法。不但让爷免于那帮严党的攻讦,还让他立于大道。无论如何,都是对我们的恩情。
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
“什么都不需要……能让墨涵活得风风光光,已经是……”
“不,那是墨姐姐的事情,不应当作为对您的报答。有什么,您务必说。
以我们的能力,很少有办不到之事。”
余熊无奈苦笑,本来还想拒绝,但是想到这场风波之后,他也难以在本地继续待下去,便出言道。
“若是可以,能否给我个机会,我想去边关或者无人的地方,经营小买卖。”
“那……自是可以!”
周阮思考一番,连连点头。
“不知您想去哪里,我们的生意遍布北疆、西域、海外乃至于南梁和西南……”
余熊想想,苦笑着说。
“北疆苦寒,我不知是否受得了;西域,我也担心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