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子,活脱脱吃醋的小娘儿们。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下属被小舅子吸了粉。
“哼,啰唆什么,办事要紧。”
纪清岳拦住要告罪的薛万彻,扔给他一块腰牌。
“不必理他,有我在他不敢将你如何。
此乃兵圣谷腰牌,你若将来想学习兵法,可以持此腰牌去兵圣谷。”
“啊!多谢大人!”
薛万彻差点乐疯,天下的将军,谁不想去兵圣谷?
回过头又看陈北冥,表情像是便秘。
“侯爷……您看……”
“看什么看,你小子给我学死他!掏干净他老底子才好!”
陈北冥没好气地甩手进宅子。
可嘴里却用狠话,说着鼓励的意思。
……
前院,地上。
整齐摆放着二十多具尸体,白布之下,飘出阵阵恶臭。
如此炎热的天气没有腐烂,透着一股子诡异。
“他们都是身中蛊毒,死得极快。”
纪清岳走到陈北冥身侧。
陈北冥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死去的一队东厂番子是他亲自带过,耗费多少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