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纶安慰道:
“也怪不得你,那帮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居然让一个小太监坏掉大事。”
严世蕃饮下一口葡萄酒,神色变得严肃。
“那小太监居然被陈北冥提拔成内府太监总管,我百思不得其解,马三保究竟有何奇特之处。”
“也许只是个走狗屎运的家伙,你又何必纠结于此。”
卢纶不以为然。
“我们与他斗了这么长时间,你可曾见他用错人?”
严世蕃听完卢纶的解释,皱起眉头。
“管他做甚,王元朗自从与阉狗走近,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发神经弄什么夜战,什么东西!”
鲁国公嫡长子程兴安不屑道。
“卢三哥神机妙算,此刻东厂阉狗怕是都去南边的园子。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会在湖上,神武军只是偶然。”
邺国公二子洪安喝得酒酣面热,手伸进一旁歌姬的怀里。
他至今还恨被陈北冥赶出禁卫。
失去这个身份,不仅收入锐减,也无法再与大哥争夺爵位。
再者,父亲在长乐县栽了恁大面子,那件事至今被人耻笑。
严世蕃虽然觉得心中不安,但事已至此,也没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