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听完卢纶的解释,皱起眉头。
“管他做甚,王元朗自从与阉狗走近,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发神经弄什么夜战,什么东西!”
鲁国公嫡长子程兴安不屑道。
“卢三哥神机妙算,此刻东厂阉狗怕是都去南边的园子。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会在湖上,神武军只是偶然。”
邺国公二子洪安喝得酒酣面热,手伸进一旁歌姬的怀里。
他至今还恨被陈北冥赶出禁卫。
失去这个身份,不仅收入锐减,也无法再与大哥争夺爵位。
再者,父亲在长乐县栽了恁大面子,那件事至今被人耻笑。
严世蕃虽然觉得心中不安,但事已至此,也没再多想。
此刻他们在湖上,画舫四周都是护卫,别人根本无法靠近。
在场众人都与陈北冥多少有仇恨,拉拢在一起,目的不言自明。
“大家举杯,我能知道东厂和巡防营许多机密,都是宋弘兄弟的功劳,敬他一杯!”
众人目光看向座位的末尾。
那是一个白白净净,五官俊秀的少年。
他正与身旁小歌姬玩得尽兴,那小歌姬相貌清纯,衣裙都要扒光。
“啊!兄……兄弟只是……举手之劳,当不得众位哥哥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