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马上派人去请,他们还不都是看在您的面上,老奴算个什么。”
管家郑乾帮着陈北冥挂好腰间的玉佩,转身就要离开。
“老郑啊,年纪轻轻的,怎么穿得像个老头子,回头换身装扮,把胡子刮掉。”
“哎,老奴知道。”
郑乾嘴上答应得痛快,心里却不以为然。
大乾男子一般成亲后就会蓄须。
面白无须之人,不是戏班男旦,就是从小阉割,为特殊人群服务的兔爷。
陈北冥知道郑乾是敷衍,也懒得再管。
他主要是觉得刮干净胡子清爽,当然主要原因,他对外是个太监。
“哎哟……您慢点……”
一声轻哼打断思路。
回头看见小玉儿在花园里打熬筋骨。
最终,陈北冥还是硬下心肠。
也是该让丫头吃苦,免得以后让人欺负。
……
宋应知来得很快,进门挨个打招呼,送礼物,和气得一塌糊涂。
主动帮要出门的陈北冥牵马坠镫。
“滚滚滚!你给谁看,堂堂朝廷二品武官,一副奴颜婢膝的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