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向宫外走去。
王镇叹息一声,艰难开口。
“此事我本不该找你,但也不知道该找谁。
老三老四那两个混账,与五姓豪门的李家二子走得很近。
老夫也让人警告,可两个孽子就是不听!”
陈北冥很是同情老王。
他虽然嘴上说什么自生自灭,到底还是心疼儿子。
“侯爷且宽心,我会让人查清楚他们到底在做什么,然后下重手惩治就是。
您下不去手,我可没什么顾忌。”
王镇感激地拱拱手,接过护卫的缰绳,翻身上马。
“对了,陈济善那里,你恐怕要费些功夫。
老家伙最近在下边转悠,颇有避着你的意思。”
“嗯,我也察觉出来。他再避,我也要找上门去。”
王镇无奈道:
“丝绸交易,对他来说,是户部一大进项,他也很为难。”
“您放心,我自有办法。”
陈北冥郑重说道。
“那就有劳,告辞!”
陈北冥眼看着老王背影消失,动身出发。
离京有些日子,该去看看玉秋水的土豆培育如何。
内外城的禁军戒备已经撤去,行动还算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