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望怒视女帝。
“强词夺理!我曾家江山就是被你们夺去,你们欠我曾家。
后来扔个小小公爵,就想能打发,我呸!”
平阳侯王镇听不下去,朝着女帝施一礼。
“老曾,话不对,你先祖在义军中连战连败,几次都差点全军覆没。
若非太祖爷支援,早就死了。
大乾建立,给你先祖个公爵已是格外开恩。”
曾可望勃然大怒。
“王镇你闭嘴,你不过一个猎户之后,凭什么对我先祖品头论足。
我曾家当时也是名门望族,你们贱民先祖有何资格与我曾家并列……”
骂起祖宗,众勋贵也火气升腾。
“放你娘的狗屁!你曾家算什么东西!”
“以为老夫不知道,曾家不过是凭借女人起家。
将自家女儿送给权臣皇子做妾,才捞了个官做。
后又起兵反叛,白眼狼!”
“哼哼,那是他曾家一贯作为,如今又打算故技重施,狗东西!”
“狗一样的玩意儿,还没有屠狗之辈仗义。留在世上活到今天,已经是天大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