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里边,竟然有私兵……”
“私兵?大胆!”
陈北冥大怒,在浊河沿岸,还有私兵?
要知道,一队巡防营悍卒的战斗力,相当强悍。
寻常的地方守备,别说是一百人,就算两百人,都未见得能留住他们!
那是什么样的私兵,竟能留下一队悍卒!
“继续说。”
“队正去敲庄子门,里边的人看见咱们是军队,提刀就砍。
兄弟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呜呜呜……死在刀下。”
“狗娘养的,他们是去救人,那些人干什么!”
陈应怒气大盛。
接着,吼道。
“侯爷,下命令吧,末将去平了他们!”
陈北冥眉头深锁,又问道。
“庄子里有什么,可曾看见?他们做什么非法勾当?”
“好像……好像种有桑树,还有一排排低矮的房子……”
桑树?
陈北冥神色一滞。
浊河两岸,都是肥沃的良田,历来都是粮食主产区。
是谁,竟然种植桑树?
还有那一排排的房子,定然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