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了陈北冥一眼,表情略感讶异,对护卫头吩咐了一声,退回车厢。
护卫头掏出一锭银子扔在地上,态度傲慢。
像是施舍乞丐。
如此行为,不仅陈北冥变了脸色,东厂番子们也怒了。
东厂纵横京城,还没人敢如此对待!
陈北冥身影虚了一下,手里多出一把横刀。
噌~
横刀出鞘,如龙吟九霄!
陈北冥一声断喝,灌注两成力量的横刀,爆发出刺耳的啸鸣。
一把长有丈许的恐怖刀气劈出!
在护卫头额头稳稳停住!
呲……
他的头顶,喷出一道极细血箭!
“念你初犯,给你个警告,下次就没这么便宜了,给老子滚!”
护卫头从死亡边缘走了一趟,浑身被冷汗打湿。
方才那种大恐怖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手脚僵硬地走回去。
陈北冥转身离去,东厂番子们继续他们罚银大业。
不管是从茅厕出来的,还是酒楼里准备吃饭的食客。
只要没洗过手,一律罚银子!
东厂番子充分发挥了他们神出鬼没的本事,深入到一线,甚至家里。
只要不讲卫生,罚银子!
京城百姓叫苦连天,却又无可奈何。
就算告到京兆府,也没人敢接状纸。
有些官员勋贵,不小心吐口痰,也会被东厂番子找上。
这些人知道惹不起陈北冥,只好乖乖掏钱。
陈北冥在京城转了半日,见到街上百姓文明许多,很是满意。
他满意,东厂番子更满意。
短短半日,每个人光算提成都有十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