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虎子叔,想的就是周全,这事儿要是被我家里人知道了,还不得乱成一团,天都得塌了。
我跟虎子叔聊了几句,他便拉着花姐去厨房做饭了,我回来,可把虎子叔给高兴坏了,做饭的时候,都在那里唱着小曲。
我和邋遢道士在院子里,屋子里,来来回回转了一圈,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几百年都没有回来一样。
随后,我和邋遢道士在院子里就坐了下来,挨个的打电话,烧传音符,通知那几个好兄弟我们回来了。
我联系了小胖和谷大哥,邋遢道士联系圆空和持朗。
当我联系到谷大哥的时候,一开始谷大哥根本不相信是我打的电话,跟我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确信了我活着回来之后,谷大哥失声痛哭,哭了七八分钟,愣是一句话没说。
随后哽咽着说道:“小劫,你等我,我去找你……”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们这些好兄弟,相处了这么多年,一起经历了无数生死,都是可以值得将命托付给对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