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正在暴打庄家的赌徒,一看到赌场的那些打手冲了进来,立刻便停了手,朝着四处退去。
我站在那里却没有动,看着那些打手朝着我这边靠拢。
为首的一个人留着一个毛寸头,三十多岁,风风火火的就朝着我这边奔了过来。
“我尼玛!哪里来的瘪犊子玩意儿,敢到这里捣乱,是不是活腻歪了!”毛寸头恶狠狠的看着我道。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庄家,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我道:“这人出老千,一直赢钱,我看他今天就是故意来找茬儿的!”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哪只眼睛看我出老千了?骰子在你手里,骰盒也是你拿着,我只是猜大小,这都说出老千,你们这赌场也太黑了吧,大家伙说是不是?”我大声道。
“不错,这哥们儿运气好,明明是你们庄家出老千,竟诬赖好人!”
“没错,你们这么搞,以后我们还怎么到你们这里玩?”
“是啊是啊,不要仗着你们人多势众就欺负人,我们大家伙可都看着呢。”
之前跟着我赢钱的不少人,也都站出来帮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