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村课长英明。”朱慕云一脸佩服的说。
“施兴民有没有说起,地下党为何会知道赵大才的关押地点?”植村岩藏问,这才是他最感兴趣的问题。
赵大才已经离开,就让他走便是。但是,地下党在大和街的营救行动,他很有兴趣。如果地下党是提前得到了消息,这说明政保组,可能有人暗中提供了消息。
“赵大才没有多说,只是说感谢同志们。植村课长,他这个‘同志们’,有没有包括张斓?”朱慕云问。
“张斓不是死在地下党手里么?况且,他对赵大才亲自施刑,如果张斓是地下党,绝对下不了手。你不知道这些地下党,把信仰看得比生命还重。当时张斓完全可以借转移赵大才云六水洲的机会,在路上把他放掉。”植村岩藏摇了摇头,对朱慕云的判断不是很认同。
“难道张斓真的只是擅自作主,不听号令?他会不会是军统的人呢?要知道,当初他可是古星抗日铁血工作组的组长。”朱慕云说。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植村岩藏说,人死灯灭,张斓已经死了,再追究也没什么用。其实,他倒倾向于,张斓是死在正义会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