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都躺在医院,此事与我何干?”田岛拓真不满的说,他当然不希望自己出错。
给军统提供情报和武器,确实隐藏着巨大的风险。军统一直不行动,他的计划就没办法实施。他在阳逻据点守了几天,都没见军统有所行动。而军统行动了,又给日军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也是他所不愿意见到的。
“我也在古星啊,难道说,军统的行动,是我指挥的?还是草岛信夫的宪兵小队,是我让他们隐蔽在民宅的?”朱慕云理直气壮的说。
“草岛信夫为何要将宪兵小队隐藏在民宅呢?”田岛拓真突然觉得,真正有责任的,应该是草岛信夫才对。
“这就要问他本人了。”朱慕云说。
朱慕云一行人先去了古昌,见了草岛信夫后,再去的阳逻。同时,他们也想听草岛信夫解释,宪兵小队为何不进据点,却要住在民宅呢?
草岛信夫的解释,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这是建立在军统只袭击阳逻据点的基础上。因为草岛信夫需要静养,植村岩藏与朱慕云没有与他多谈,马上又去了阳逻。
他们先看了宪兵小队被袭击的地方,青砖大院,虽然遭到数十枚手榴弹的袭击,但院墙并没有倒。手榴弹分散爆炸的威力,不如炸药。府长路照相馆的爆炸,就让周围人家遭了殃。为此,朱慕云还特意让华生给两边的人家补贴一点钱。
随后,又去了阳逻据点。因为政保组有个孙务本在,主要是听他介绍。孙务本昨天晚上并没有离开炮楼,因此也没受伤。外面的枪声很激烈,他当时只顾着打电话。
“军统的袭击时间很短,等我出去增援的时候,他们已经逃了。”孙务本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