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心无愧。况且,滕昊祖之身份,当时我并不知道。”马兴标赔着笑脸说。
“你再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武尚天说,他虽然长得牛高马大,可实际上,心细如发。
这件事,马兴标已经说过不知道多少遍。经历过无数人的问话,他的话中,找不到一丝漏洞。况且,当时他与滕昊祖在府长路44号,是单独相处,谁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说了什么。只要自己能认定,这个秘密,就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
虽然马兴标的话中,没有露出破绽。但武尚天总觉得,马兴标有什么话瞒着自己。马兴标刚见到自己,那份惊慌,绝对不是伪装出来的。
“马兴标,我记得你没有拿枪指别人额头的习惯吧?”武尚天突然问。
“当时他以军统副站长的身份,想要逼我承认鲫鱼的身份。可我与军统,早就断绝关系,怎么可能又去给军统卖命呢。当时我确实对他开了一枪,用枪指他脑袋,只是威胁,绝对没有要害他之意。他是军统的副站长,杀了他对我一点好处没有。”马兴标解释着说。
“我暂且信你一回吧,你这个行动队长,我看是当不下去了。政保局,也未必能容得下你。我准备在古星建立中国安清总会古星分会,你愿不愿意来帮我?”武尚天突然说。
“我现在连六水洲都出不去,哪有机会给武先生效力呢。”马兴标苦笑着说,武尚天的目光,好像要杀了他一般,他怎么敢在武尚天手下干事呢。
“只要你答应,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出去。”武尚天说,他确实想把马兴标放在身边,随时监督他,看他到底能瞒到什么时候。当然,他正是用人之际,让马兴标来帮自己,也是一大助力。
“武先生看得起,我自当效劳。”马兴标感激的说。
对姜伟新的枪决,就在六水洲上执行。之前已经有过先例,在六水洲的西头,一处荒滩上,专门用来处决犯人。行刑前,姜伟新最后的愿望,是要见马兴标。但是,马兴标却不想见姜伟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