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瑞琪在自卫军的时候,就贪得无厌,不但吃空晌,还喝兵血。这样的人,什么钱都敢收,什么钱都敢拿。他这次出了事,恐怕没有贾晓天的下场。我也不希望,他的财产,会像贾晓天那样,会被充公。”朱慕云说,李邦藩自然不会往这方面去想,只有把事情说明白,说透,他才能理解。
朱慕云从来不怀疑李邦藩的情报能力,如果只是对待正常的事情,李邦藩的分析推断能力,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但遇到中国人的事情,李邦藩考虑的问题,就要简单得多。比如说,迟瑞琪的事情,李邦藩想到的,必定是惩罚迟瑞琪,而不是迟瑞琪的财产。
“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李邦藩终于明白了,朱慕云这是在迟瑞琪倒下之前,扑上去吃迟瑞琪的肉,喝干他最后一滴血。
“从他与土匪勾结的那一刻起,他就应该想到这样的结局。”朱慕云说。
虽然主意是朱慕云出的,但他并不想占有迟瑞琪的财产。不管迟瑞琪有多少财产,他都会送给相关人员。朱慕云战斗在敌人的心脏,腐蚀敌人,也是他战斗的一种手段。
“好吧,但要注意,绝对不能让他跑掉,更不能让他把财产转移。”李邦藩叮嘱着说,朱慕云在这方面,天赋奇高。既然有钱拿,而且还能拿得心安理得,为何不拿呢?
“请给我至少两个小时。”朱慕云恭敬的说,动迟瑞琪,特高课肯定会问李邦藩的意见,只要李邦藩稍微拖延一下,自己能做的事情,就多得多。
“两个小时没有问题。”李邦藩想了想。
有了李邦藩的支持,朱慕云迅速去了六水洲。他不知道审批程序要多久,但也不想给李邦藩添太多麻烦。
“老弟,你能来太好了。我这里的厨子,笨得像头猪,连菜也不会买。”迟瑞琪见到朱慕云再次登门,很是高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