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监听,我可是向总务处建议,给会议室重新装潢。这笔钱,我会负担一部分,你看,是不是给报销掉?”朱慕云说。
“你三句话不说钱,是不是心里就不舒服?”邓湘涛说,他把朱慕云要钱的话,自然忽略掉了。
政保局的会议室,如果重新装修的话,确实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现在,军统的窃听器,已经放在会议室外墙的下水管中。毕竟隔着一堵墙,会议室内的声音,除非窗户打开,才能偶尔听到一二句。但这样的窃听,基本上听不到重要内容。
如果能在政保局装修会议室期间,给窃听器安排一个合适的“通道”,以后政保局的会议,岂不是直接向军统开放?这件事,对他来说,比摧毁第一纱厂的那些机器,不知道要重要多少倍。
“这件事,你得给个方案。要怎么样,才能让窃听器的效果最好。但同样,也得保证安全。一旦窃听器被发现,也意味着,下面监听的人被发现。”朱慕云说,虽然窃听器被发现的机会微乎其微,但谁也不敢保证,就不会被发现。如果政保局的会议,经常被泄露的话,自然会引起怀疑。
“谁会去检查下水管?况且,你现在是经济处的副处长了,一般的会议,也有资格参加了吧?”邓湘涛说。
“话是如此,但还得给多加小心。”朱慕云叮嘱着说。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计划我来设计,到时候给你方案。再说徐慧莹的事,她的身份很重要,不能出事。”邓湘涛说。
“我给徐慧莹重新做一套档案,你再给她安排个身份,不管清查户口团怎么清查,也不会怀疑的。”朱慕云说,他看了看时间,等会还得去德明饭店,既然找不到合适的人,就只能一个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