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知道钱,放心,少不了你的。”邓湘涛对朱慕云最是清楚。既然让朱慕云操作这件事,就要准备给他赚钱。当然,朱慕云钱是会赚,但事情也会做好。
“古春晖只有几百人,他何必采购缝纫机?”朱慕云想到一个问题,古春晖的十七支队,不过数百人。就算每人两套军服,也不过上千套服装。就算是军装,重庆也能想办法运过来吧。
“人家有三千人,要几十台缝纫机。这是为了抗战做长期打算,重庆也是很坚持的。”邓湘涛说,他当然知道其中的原委。古春晖所谓的被服厂,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归根到底,还是想赚钱。没有这个被服厂,怎么好意思向重庆伸手?
只要钱到位了,缝纫机有没有买,买回来后,价格如何,甚至会不会生产,就都不是古春晖的事情了。反正在战争状态,重庆也不会派人来调查。就算真有人调查,到时候一句战损,谁也不敢说什么。他是抗日将领,在敌后作战劳苦功高,谁敢说个不字?
“我对这方面不熟悉,问了别人后,再给你答复吧。”朱慕云说。
第二天早晨,天气晴朗,是个适合暗杀的日子,叶朋中在上班途中遇袭。中山的路面,被人韩了一枚炸弹,叶朋中乘坐的汽车,经过的时候,炸弹被引爆,汽车被炸到了半空。叶朋中虽然没有当场死亡,但也只剩下半条命。而且全身烧伤,特别是脸部,烧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姜天明得到消息,当时就惊呆了。随即,他又涌起满膛的怒火。前天政保局的几百人,全部由贺田调遣,结果军统的人一个都没出现。
“局座,不好了。”贺田突然冲进了姜天明的办公室,他刚刚接到飞鸟的情报,军统准备在今天再次刺杀叶朋中,时间就在叶朋中上班途中。他一分钟也不敢耽搁,马上跑到了姜天明的办公室。
“贺处长,你来的正好,叶朋中出事了,赶紧跟我去医院。”姜天明说,本清正雄已经到了陆军医院,自己一个人去,要承受全部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