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慕云的手风特别旺,几乎是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张光照和吴国盛傻了眼,还没一个小时,他们就输了三百多。如果决战到天亮的话,岂不是家底都要输给朱慕云。
“休息一下,喝杯酒。”吴国盛输得满头大汗,他是来赢钱,不是来输钱的,照这个输法,连内裤都得脱给朱慕云。
在牌桌上,他给冯广来又是使眼色,又是暗中踢他,但冯广来都无动于衷。他得找机会,跟冯广来说清楚,这样下去可不行。
但朱慕云并不想给吴国盛这个机会,冯广来不管去哪,他都跟着。哪怕冯广来要再去洗手间,朱慕云也寸步不离。
“朱慕云,你晚上不是有事么?”吴国盛只得回到牌桌上。
“不急,还早嘛。”朱慕云笑了笑。
“年轻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沉迷玩牌,以后如何升迁?”张光照手一碰牌,就好像碰到块烙铁似的,全身都打哆嗦。
“这样吧,再玩一个小时。”朱慕云说。
“好,好。”张光照如蒙大赦,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
一个小时之后,朱慕云拿走了一叠欠条,有张光照的,也有吴国盛,甚至还包括冯广来的。至于他们身上的现金,早就进了朱慕云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