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到高兴处,还甩头发,扭屁股,拍胸脯,颇有后世魏晋吃完嗨药的士人风骨。
雎鸠亭外,五六个俊美童子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主人的浪荡行为。他们眼里充满了担忧之色,他们不明白,平时文静知礼的主人,这时是怎么了?为何如同疯癫了般?
“王子文何在?”就在这时,青竹林的小道上,传出来兵车快速行来的声音,其中一道力喝如同炸雷般。
仆童见状赶忙躬身迎跑了上去,拉住那兵车的战马的马缰,对着兵车上的贵族道:“王子文现在亭内,只是,只是大夫,大夫……”
仆童本想劝阻兵车上的贵族,不要去打扰王子周,可是那兵车上的人显然有急事,他一把推开仆童,跳下兵车,大步向亭子方向走近。
当贵族看到亭子内东倒西歪,醉醺醺狼藉的情形后,眉头直皱,喝声道:“吕文,听诏”。
“谁啊?那么大胆,敢呼我名?”吕文显然是喝多了,他没有看清来人面目,更是没有听清来人所言,他眼睛直翻白眼的站了起来,对着来人喝道。
只是手尚未指定,人就差点醉倒瘫在地上了。幸好那旁边的童子急忙扶住了他。
“吕文,听诏”贵族的话很强硬。
论身份贵族不如王子文,可是贵族是吕荼身边的心腹起居郎,深的吕荼信任,如今看到吕荼之子这样不堪,他内心是十分悲痛的,所以他话语十分的强硬。
当然这种强硬更多是恨铁不成钢。
“诏?谁的诏?别,别烦我”吕文还是没有酒醒,继续东倒西歪的撒着酒疯。
起居郎真是怒了,拿起筵席上的一坛米酒,就是淋漓尽致的倒在了王子文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