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就在街上边走边看,边看边聊,很快他们来到了郡守守衙。看着眼前这座普通的建筑,吕荼奇怪道:“孟谈,郡守衙署不是在原先的宫殿吗?”
众人也是疑惑,毕竟郡守的衙署是一郡最权威的地方,自然要住在最威严的地方,而那最威严的地方,自然属于当初卫灵公所居的宫殿。
张孟谈笑着说:“君子,原先的宫殿现在是河南郡的乡校之地”。
吕荼恍然,东门无泽则是挤眉弄眼的给张孟谈竖大拇指,那意思显然是说,孟谈这招高啊那地方无论怎么说都是曾经堂堂大国国主所居的宫殿,若是住了,那帮御史台的巡察使们就有屁要放了。如今把它弄成乡校,嘿嘿,那巡查使就是想咬你,也无从下口。
对于张孟谈所举,吕荼很是高兴,率先去参观了乡校。乡校的夫子是闵损,那后世被誉为孔门十哲之一的人。
闵损认识吕荼,但看到吕荼便装而来,便知道他的心意,于是让学生们继续读自己的诗书,而他自己整理衣冠,细步快走去拜见吕荼。
吕荼没有打扰那帮孜孜不倦的弟子们,而是执着闵损之手,往他处走去。
当年帝丘的后园已经成为了学子们的绘画写生之地,看着熟悉的海棠园,吕荼难免感叹,就是在这里,他和南子疯狂了月夜,也是这里自己跌倒,自己又爬了起来。
翌日,吕荼来帝丘的消息还是传了出去,顿时整个帝丘哗然,不少乡绅递交万民书,希望能见到吕荼,表达对吕荼的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