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荼闻言大惊,撒起脚丫子就往外跑。
东门无泽见状给个怨妇似的,“恶狠狠”的看了吕荼急速跑走的背影一眼,然后气的猪蹄手直接把沙盘上任国给抹了。
“牡丹,你得娃,可是咱家呢?看来耶又得受罪了”东门无泽嘴里阴阳怪气,用着半调子乡音道。
郑旦生了,怀胎九个月,生了,孩子是男孩,因为是早产的关系,体格十分的弱小。
吕荼看着襁褓中“皱巴巴很丑很丑”的儿子,眼睛笑的眯成了缝,这个孩子虽然他吕荼的第二个儿子,但却是他亲眼目睹出生的儿子,那种情感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
吕荼他用自己的一个手指头放在那襁褓中很丑很丑的儿子的小手前,那小家伙虽没有睁开眼睛但似乎感觉到了,他小手一抓吕荼的那只手指头,然后就哇哇大哭起来。
躺在炕上的郑旦见闻心疼的母性光辉能融化整个世界,西子施夷光见状忙把小家伙从吕荼的手中夺走,然后抱回郑旦的怀里。
郑旦哄了一会儿,小家伙便不哭了。
吕荼却是傻傻的一直看着,笑着,此刻在他的眼里什么都是浮云,只有小家伙才是他的一切。
施夷光见吕荼还在傻笑,便没好气道:“夫君,是不是给公子取个小名?”
吕荼闻言一拍脑袋,哎呀一声怎么把此事忘了?
“叫吕文吧?”吕荼道。
郑旦和施夷光闻言赶紧呸呸在天在地几声,然后又让在屋外还在跳大神的巫师们,改跳一种特殊祈祷悔罪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