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东门无泽昔日对你多好啊,可是你呢,竟然想让我死,我…你…你个丧良心的”东门无泽乘坐在兵车上,捶胸拍腿大哭。
那委屈凄惨的诉说听的那些不知道东门无泽过去的人,无不感同身受,大骂弦施狼心狗肺。
可是其旁边深知东门无泽脾性的张孟谈见闻却是不由的牙疼,暗自鄙视东门无泽:你对人家多好?幼时少时没少偷人家的吃人家还骗人家的吧,要是这些也算好,那天下就没有坏了
吕荼对于东门无泽这一路的哭号,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起初他也很愤怒弦施竟然想致自己于死地,要知道幼时少时自己和弦施的关系可是那么的好
不过随着东门无泽的哭骂继续,他渐渐的火气没了,因为他不相信弦施想要杀死自己。
吕荼居中而行,他左右分别是张孟谈,衅蚡黄,东门无泽,尹铎,身后是颜刻,高强,籍秦,壤驷赤,成连,公明仪,华宝,石作蜀,秦祖,羊舌食我,薛烛,石乞,伯牙,熊宜僚,干将,莫邪等腹心门客,再往后就是他大战后仅剩的两千武士和张孟谈带来的八千多兵士了。
巨大的队伍像是前进的推土机,像是翻滚而来的波浪,他们气势似乎能摧毁高大巍巍然的彭城。
在弦施二十步距离的时候,众人停下。
吕荼看到弦施身穿丧衣,额头绑着洁白的丧带,跪在地上,他的身前则放着一把被擦拭的锃亮佩剑和两块大印。
“你知道我要来?”吕荼看到弦施模样,叹了口气,他走下了兵车,来到他面前道。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