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荼啊吕荼,你要怪就怪你生在了国君之家吧,你要怪就怪你的父亲一直想让你继承大位吧,我阚止是一只狗,这一辈子只能忠心一个主人,那就是阳生公子。”言罢,阚止翻身骑上了战马,就欲奔逃。
众人见状大惊,忙劝吕荼,可是吕荼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继续往他那大如房车的马车走去。
“牡丹,嘈,想跑?”东门无泽突然怒气冲冲大喝一声,拉弓射箭,箭失刺破空气,那骑在马上的阚止被东门无泽射出的利箭当场射中,他惨叫一声,坠落马下。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众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东门无泽晃动着肥胖的身躯走到那被射杀的阚止尸体前,用脚来回踹着,一边踹还一边骂骂咧咧道:“公子放了你,那是大度让本君子放了你?没门”
“阚止老匹夫,你当年让本君子蹲了那么多年的大狱,让本君子受了无尽的苦难,本君子要是不报此仇,有何脸面存于世?嘈,嘈,嘈……”
东门无泽发疯似的虐尸和大骂惊醒了众人,众人慌忙上前拉住了他,东门无泽却是不解恨的继续骂着,脚踹着,仿佛这样弄死阚止还不解恨。
“东门无泽,你好大的胆子,我吕荼没有说让阚止走吗,是谁给你的胆子射杀于他?”吕荼此刻才发现阚止被东门无泽给杀了,他急忙跑了过来,噌的一声抽出佩剑指着东门无泽的鼻梁咆哮道。
东门无泽却是一反常态,满脸的激动,大声诉说着他在牢狱中是如何被阚止虐待的,还有他的家人又是如何被阚止刁难的。
眼泪哗哗似乎那一切就正在众人眼前发生。
吕荼却是不顾道:“东门无泽,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吕荼既然说了放阚止走,那就必须执行,你难道没有听到吗?莫非你嫌本公子的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