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允常心中不停的咆哮着,他深知勾践的脾性,若说他聪明,聪明倒是有的,可若说他能想出这样化腐朽为神奇的计策,却是万万不能的,一定是他身边有了能人,此人是谁,到底是谁?
吕荼一直细细观察着这一幕,看到勾践被越国武士押走,他那落寞悲愤的背影,看到围观的越国士人同情的目光,甚至不少人已经落泪。
吕荼觉了,勾践啊勾践,你真不是一般的苦心人。
看来你早就料到会有今日局面,所以你才秘密让灵姑浮提前代表你自己前来迎接我,这样会让我吕荼产生感激之情,待将来你若有难我必然会相助。
而另一方面,你今日在大街之上再来这么一出苦肉计,让世人都知道了你被打压之苦,虽花费了牢狱或者关禁闭的代价,可是却是值得,因为你赢得越国士人的怜悯之心,而我吕荼呢,也会为你求情,这样经过我吕荼的口,你勾践的名声就会被天下知晓甚至传唱。
勾践,你此计当真是高啊
吕荼心中啧啧称叹。
“本初,你看,这就是寡人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他连基本的孝道都不懂,你说寡人怎么能放心把越国的基业去交给这样的人?”越王允常显然先前的气的余波未平,他咳嗽着,胸口起伏不已。
本初是吕荼的字。
吕荼不好回答,因为这个问题有些复杂,他只能说了些应付客套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