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吕荼非常认可孔丘曾经私底下告诉他的这句话,而他就在慢慢的这样行着。
他有超越几千年的学识,若是他要做的任何一个超前行动,都给众人解释一番原因的话,一则不一定会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二则那他还不累死。
于是吕荼也懒得解释,用智慧,用利益,用权利,用名声,用金钱也罢,只要能达到他最终善的目的便足够了。
丑女听到吕荼的话后长久不语,然后挎着她的竹篮消失在了人群当中。
众人虽然因为二女的事搅了吃螃蟹的兴致,但从这一刻起他们也知道了黑瘟原来是可以吃的,而是是如此的美味。
西施村落浣纱的溪水边,流水淙淙。
二女(浣纱女)蜷缩着身体,抱着美丽的双腿大哭不已。
那胸前那朵荷叶红莲的纹身在此刻也似乎开始颓败。
郑旦左安慰右安慰,最后连吕荼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可是二女(浣纱女)还是继续大哭。
那大哭似乎绵绵不绝,似乎是把一辈子的凄苦都要哭出来。
“他凭什么,凭什么?”二女(浣纱女)哭的眼泪哗哗,最后一下扑在郑旦的怀里,抽抽噎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