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士人在看事情的时候,不要流于表面,要看人如果相反的去做,又会带来什么后果”
“的确剑哪有人的生命重要?”
吕荼言罢对船客再次行礼。
吕荼的门客们也是对船客越发恭敬起来。
“说了那么久,还不知君子姓名?”吕荼和船客聊了许久,最后突然想起一事脸色尴尬道。
那船客哈哈笑道:“我叫薛烛,本是秦国浪人”。
薛烛,秦国浪人?
吕荼闻言眉头一皱,他觉得薛烛这个名字十分的熟悉,但在哪里熟悉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壤驷赤似乎想到了什么,大惊失色道:“君子莫非就是那个传闻被越王相招去品剑的秦国相剑师,薛烛?”
薛烛闻言一愣,看向壤驷赤,笑了笑道:“没想到多年过去,能在异邦遇到故乡之人,当真是一大乐事”
吕荼见闻这一幕,哪还能不明白,眼前这位船客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