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追随他的人也纷纷效仿,单膝下跪高声叫着。
零落成泥,人已非,香却如故。
一个月后,宋国,栗城,司马耕府上。
正在“祖国”游历的孔丘也得知了申包胥、吕荼和楚昭王的事,他拿着书简呆呆的,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了般。
众弟子本来是喊打喊杀的要为吕荼鸣不平,他们冲进自家夫子的屋内,找说头希望自家夫子骂申包胥几句,可是看到自家夫子心情沉重,眉头耸成了团,那花白的头发此刻完全苍苍然矣。
他们很是震惊,没有人再说一句话。
静静的,静静的,看着,等着,沉默
端木赐哎呀一声,率先忍不住道:“夫子,那个申包胥,本来以为他是个贤人,是个浩然正气的君子,没想到他竟然被阳生收买瞒着自家君上去伏击公子荼,这太可耻了,可恶了…我端木赐…子渊你拉我干什么?”
端木赐撩起袖子,身上佩戴的金玉咣当作响,就开始狂喷申包胥,可是他身旁的颜回却是突然按住他,不要他再言。
端木赐本来要呵斥颜渊几句的,可是看到颜渊神色很不对劲,他急忙看向自家夫子方向,却见自家夫子伏案大哭起来。
“夫子”屋里屋外的弟子见到此幕,无不大惊,齐刷刷的跪倒。
“你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