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河水两岸乱战成一团,不过所有的人都边厮杀着边往一个方向前进,那就是吕荼所在的位置。
“夫子勿忧,弟子来也”
“吕荼小儿哪里走?”
只见一个头戴鬼头面具的男子带着乌压压约莫近千人的武士在荆棘丛中再次冲杀出来。
“哈哈,吕荼啊吕荼,老夫看你还如何逃走?”申包胥见状惊愕然后大喜,此时他也带着人马杀在了河对岸,他和河对岸埋伏的武士一块前后左右围杀着吕荼一行。
吕荼此刻血染长袍,散发披肩,他的手臂已经砍杀的酸疼到麻木,当他看到又有敌人增援,心此刻已经开始生出了绝望,难道自己这次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不,我吕荼绝不可以死,就算死也不应该是这里。
我母亲的秘密还没有解答,我父亲还在临淄翘首以望,我的儿子吕渠还在等待父亲的归来。
我不可以死,绝不可以死
吕荼从骕骦上一跃如老鹰扑地,一剑劈在一个箭士身上。那箭士当场被劈成两半,鲜血飞溅。
吕荼疯魔了,他的剑,他的人,此时就如同个杀戮机器,不停的砍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