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吕荼走开,老者走到茅草屋门边拿起一个青铜?(jue)头掂了掂量,站在小园子外的吕荼门客们见状吓了一跳,差点直接拔出剑来,喝止。
可是那老者拿起?(jue)头后便大步流星的往吕荼相反方向走去了。
众人这才放心,衅蚡黄看着老者的背影若有所思,东门无泽则是一双老鼠眼不停的左右扫视着,似乎在寻找此地的破绽。
老者走到一株老梅之下,然后用?(jue)头刨了起来,不一会儿,老者就从老梅树根下抱出一个沾满泥土的酒坛子。
他把酒坛外面的污泥清洗掉,然后拿着两个陶碗走到了石桌边。
“此酒是老夫一十八年前在此地所摘的青梅子所酿,如今不想,打开时老夫已经须发皆白,牙齿也没剩下几颗”老者言罢,嘭的一声打开酒坛,一股发霉的绿色酒汁哗啦啦倒在了陶碗里。
“请”老者爽朗,拿起陶碗就饮。
吕荼见状被老者的风采吸引,拿起陶碗放在嘴边就要饮时,那边东门无泽突然猛打了一个喷嚏。
吕荼心中一惊,把陶碗放了下去,微微一笑。
老者见状也不在意,自己独酌独饮道:“贵人以为将来的天下是谁人的天下?”
吕荼道:“先生此言何意?天下自然是天子之天下”
老者又饮了一碗,那散落的绿色酒汁把他的白胡子都沾染绿了,显得整个人有些狰狞:“天子之天下,不知贵人以为这天下间何人可为天子?”
吕荼不慌不慢,手指尖触摸陶碗延一圈,道:“得民心者可为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