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荼却是哈哈大笑道:“列御寇,你可还记得当年辩日的旧友吗?”
列御寇闻言愣了一会儿,接着蹦了起来,指着吕荼道:“你是那个粉嫩嫩爱哭鼻子的吕荼?”
吕荼闻言酒窝都青了,什么叫自己粉嫩嫩,什么叫爱哭鼻子?
列御寇见吕荼的模样,哪里还不知眼前这人正是当年自己与其辩日未有结果,后来街上又与其打架还没有分出胜负的人。
“吕荼当年我给你留的画解出来没?”列御寇想起当年自己走的时候为了难为吕荼,在国老府内的墙上留下的那神秘图文便道。
吕荼笑了,他在空中用手划出一个答案,列御寇见状一把搂住吕荼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很不错,真的很不错,只是可惜了,羁绊太多,否则跟我一起追逐风,那多自由,多快乐”
吕荼听到列御寇的话无奈苦笑,追逐风的男人,或许这世间只有你列御寇一个人能做到吧,反正我是做不到
“你是不是被你爹赶出齐国最后不得不在外流浪来到秦国的吧?”列御寇见吕荼模样突然嘿嘿阴笑道。
吕荼听罢也不否认,把自己从齐国到各国流浪的事简略扼要的讲了一些,听得列御寇啧啧称奇。
“御寇,你怎么又来到了这里?”吕荼问列御寇道。
列御寇正要回答,这时众人已经牵着牛马物事来到了吕荼身边,东门无泽此时又恢复高人的模样,他一手拿着八卦紫金番,一手捏出一个神秘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