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吕荼的确是想他的父亲了,他在外担惊受怕流浪了十多年,没有睡过安稳觉,也没有享受过家的温暖,他小的时候凡事都由父亲顶着,他所要做的就是张牙舞爪胡闹,可是等到离家了才知道家的好与父亲的伟大。
吕荼的记忆里没有母亲,成长的过程也没有母亲的参与,所有的一切记忆都和父亲有关,试想一下这样的吕荼十多年没有见父亲,那该是何等的想念?
看着吕荼大哭,众人也是被感染泣不成声,他们理解吕荼的痛苦。
张孟谈衣袖擦泪,把吕荼扶起道:“公子,今日我们三喜临门,何用哭泣?我们应该大笑,大笑宴饮”
吕荼听罢看着东门无泽,看着陇上三杰,看着手中的绢信,对着众人深吸一口气道:“孟谈所言不错,今日三喜临门,何用当哭,我们当大宴长歌?”
“公子万岁”突然一人大喊,接着堂内众人跟随大喊,最后整个吕荼府上众人皆是大喊。
睡梦中的吕荼被聒醒,他软嫩嫩小肥肥的子孙根一挺,尿液临床,嘴一撇,大哭起来,吓的籍秦慌忙去换尿芥子。
夜晚,圆月高挂,气温微凉。
吕荼府张灯结彩,后园里丝竹管弦,言笑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