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荼的一些门客也是有些焦躁不安,他们跟着吕荼不少是打着能获取将来富贵的念头,如今公子不归国,只是沉溺于亲子之乐,这该如何是好。
这一日,吕荼抱着爱子吕渠,正在后园玩乐,吕渠拿着一根小木油锤在那里左舞右弄,时不时的还摔倒,这让吕荼看的是大笑不已。
不过吕渠摔倒之后,倒也没有哭,他自己爬起来站起来,然后又开始舞弄起来。
吕渠说话比较慢,在一岁零两个月的时候,才会吐出不清晰的俩字:“父亲”。
不过就算是这样不清晰,吕荼却是大松了一口气而且高兴的连摆了三场宴席以做庆贺。
吕荼之所以这样高兴,他有自己的原因,因为正常的孩童基本上会说话都是在七到八个月,可是吕渠到了一岁零两个月还不会说,这差点让吕荼认为自家这位长子是不是个哑巴。
不过如今,他能叫父亲了,这个担心他终于放下了。
说起父亲,吕荼也觉得纳闷,自己教吕渠一般都是让他叫自己爹爹,可是他却叫不出来,每次叫的都是父亲,这让吕荼纳闷的狠。
“渠儿,你看爹爹给你画的这幅画如何?”吕荼自己发明的硬毛小笔放在桌案上,然后看了看很是满意道。
吕渠闻言提留着小木油锤走了过来,看了看道:“父亲,不好,不够威猛霸气”。
吕荼闻言一个踉跄,威猛霸气,这一定是赵夷那个倒霉孩子给自家爱子灌输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