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只要有机会,我就要赚钱,赚很多的钱,更多的钱钱在世人眼里使我卑微了,卑贱了,可我的子孙却因此得福了,我觉得值,值”
公孙青被公孙夏的话气的脸色铁青,手哆嗦不已“你…你…你难道还不明白你错在什么地方了吗?你的错不是金钱,是对金钱不符合规矩与礼制的欲望”
“你知道你先前那样大肆囤积粮食带来的后果吗?这些日子来有多少家庭因此妻离子散,有多少家庭因为受到牵连被贬罚成奴隶?”
“你…你…你所谓为子孙谋的福气其实是用别人的血泪铸成的,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公孙青提着公孙夏的衣领咆哮着。
公孙夏闻言,惨笑起来“血泪?保护国人,为国人谋取利益是你们这些大夫,是你们这些在高高在上站在干岸上的人的责任,不是我这种赋闲在家的人的任务,我只不过是个俗人,只对你所谓的毒药感兴趣”
Pia!公孙青怒火上脸,青筋暴漏,又是给公孙夏一巴掌“你疯了,疯了你是太公子孙,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我疯了?我看你才疯了你和我才是一个祖父祖母的,你为何向着那些卑贱的国人说话,为何替那六亲不认的吕杵臼说话?你和我才是一个祖父祖母的,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公孙夏目眦血红,也反扯住了公孙青的衣领,来回摇晃着。
仿佛那摇晃能让彼此浑浊的心清澈开来,可是水已经够混了,你再摇晃,那岂不是更浑了?
“你的心已经被金钱浑浊了,我看你已经无可救药,你走吧,我吕青不会为你说情,因为你不值得我去说情”公孙青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