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下的很大,很大,渐渐成了帘幕,张孟谈站在门庭看着雨水击打着卢蒲嫳,心中不停的叹气。过了一会儿,他一咬牙把门关上,返回吕荼处。
“公子,那卢蒲嫳跪在门外,说是要等到公子在”张孟谈行礼道。
“哦”吕荼仿佛没有把此事放在心里,继续拿着书简细看下去。
张孟谈见状,再次言道“公子,外面的雨下的真大啊哦,这天气还有些冷,您别着凉了”说罢去旁边屋内拿了件披风来给吕荼披上。
吕荼嘴上没有言语,心中却摇了摇头,张孟谈啊张孟谈,你那点小心思,我明白,无非是提醒我卢蒲嫳可在雨中寒风中跪候呢?可是我要看看此人到底值不值得我去提携,我必须还要再观察观察。
张孟谈见向来聪慧的公子荼此刻完全榆木脑袋起来,顿时傻了眼。那边东门无泽的睡觉呼呼声如响雷般,时不时的还夹杂着呓语“本君子要吃,要吃…嗯,别走开吗,本君子来了…”
雨水继续哗啦啦的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张孟谈实在看不下去书简,他是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
吕荼见状道“日月想要明朗,天理想要昭昭,奈何总有浮云蔽之;河水想要清澈,往往沙石不让;人的内心想要平静和顺,可往往欲望使他起了波澜。孟谈啊,想要做大事,做成事,一个人的内心不能因为外物增减而乱,你懂吗?”
张孟谈闻言很是受教道“公子所言甚是,这正如太公昔日所言,心不定者,必无恒毅,无恒毅者,庸碌其生也一个人能有多大的成就,就在看此人的心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