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蒲嫳没有言语狠狠瞪着东郭书。
东郭书哈哈笑道“一颗铜豌豆,它砸不烂,锤不扁,本君子就喜欢你这一点可是这点也让人特别讨厌,它…膈应人”
“本君子之所以让你活着,就是让你亲眼看到你和你的兄长天涯两边,就是看着你这颗铜豌豆能不能在这种兄弟之情下被煎熬的煮烂,哈哈…”
“卢蒲嫳你给本君子听着,你和你兄长永远不可能见面,只要我东郭书活着一天,就不可能我姐姐的仇,岂能是十年的流离之苦能偿还的?我要看着你们卢蒲家活的像在油锅里一样卢蒲嫳,你踏马的,听到没?”东郭书说到最后,提着卢蒲嫳的衣领,眼睛都血红起来。
“走”东郭书吐了口吐沫在卢蒲嫳身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卢蒲嫳躺在地上,像只死狗一样,蜷缩着,蜷缩着,似乎想蜷缩成一个原点。
“哈哈…”突然卢蒲嫳突然膨胀惨笑起来。
他散发披肩,用手不停的扇自己耳光“铜豌豆,铜豌豆,铜豌豆…哈哈…铜豌豆…”
张孟谈实在忍不住了,上前一下制止了卢蒲嫳的自残“卢蒲君子,你不应该这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