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都瘫在了地上,静静等待命运的召唤。吕荼见大势已定,从柳树上滑了下来,下巴抬的老高,走到东门无泽面前“胖子,你不是很猖狂吗?来呀,给本公子再猖狂一个?”说罢把柿子捏烂,黄歪歪的抹在了东门无泽的脸上。
东门无泽被柿子的甜涩惊醒,小眼一眯,噌的一声跳了起来,哇哇大叫道“哦,我犯癔症了…癔症了…”说着如同后世的僵尸小子一样,蹦蹦哒哒的要逃。
吕荼见状,脸色发黑,好嘛,太无耻了真不敢相信,为何死老头晏婴在史书上说他是君子,这不要脸的模样,和那君子之德有哪一点沾边?
东门无泽还是装傻充愣喃喃自语自己癔症了,正在梦游,吕荼气的正要发飙,公孙侨道“来人呐,把这些涉事之人全都给本大夫抓了,明日公审”。
众衙役如狼似虎把东门家的仆人和东门无泽给压走了,东门无泽这时醒转过来,嚎啕不已,撒着腿拉着不走。可是他那是那帮成年衙役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压上的囚车。
吕荼看着东门无泽那惨样哈哈大笑“哈哈,东门无泽,你完蛋了,完蛋了,哈哈…”
谁料公孙侨突然转回了头,看着那幸灾乐祸的吕荼道“来人呐,把公子与这帮虎卫也给本大夫押进囚车,明日一块公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