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止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公子,您知道为何阚止能成为临淄令吗?”
阳生心中暗道,当然是我的举荐了,可是嘴上可不能这样说,而是道“先生有贤明,有才华,有忠心,父亲自然会重用先生。”
阚止哈哈一笑“公子,阚止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可为谋,却不是干吏之才君上之所以任命我为临淄令其实都是公子的缘故啊”
“我的缘故?”阳生故作吃惊道。
“是,公子的缘故公子为晋质多年,君上对您有深深的愧疚之心,所以您举荐了我出仕,君上自是答应,但公子啊,您有没有想过,就算君上要表达愧疚也不用重用我为临淄大夫吧?要知道这是临淄,我没有从政的经验却被任命为掌管齐国都城政事的一号人物,这太不可理解也超出正常人的思维了。”
“啊?”阳生大吃一惊,他倒是从没有想过这里面的道道“先生,难道这里面父亲还有其他的考虑不成?”
阚止眯了眯眼却抛出另一个话题“公子,以前的临淄大夫是谁?”
“以前的临淄大夫?嗯,你的前任…是…是宰予”阳生突然噌的一声站了起来,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阚止继续道“公子现在明白了吗?君上其实在下盘大棋,我是保护您的棋子,保护君上的棋子,孔丘的门人是一把匕首,杀君上想杀的匕首,所以匕首们现在都被下放到了地方;梁丘据是君上的剑,锋利的剑,但同时也是最危险的一把剑;晏相也是一把剑,那是把君子之剑。”
“君上借着这两把剑和匕首灭了田豹,灭了陈乞,灭了高张,使朝廷一下成了两把剑和匕首的天下,可是君上知道再钝再老的剑那也是凶器,所以他要找盾”。
“找盾?先生的意思是指我们就是那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