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荼躺在齐景公怀里,看着堂下一帮人,小萝卜头摇了摇,这帮人和卫国的那位国君一样,假好名之辈
齐景公见闻这帮朝臣,吵吵嚷嚷最终也闹不出个所以然来,大怒,“寡人不管你们什么理由,寡人就想知道,明知道有贤才的人就在眼前而不去用,国人会怎么看寡人,怎么看你们这些衣着光鲜的朝廷大夫;诸侯又怎么看齐国?”
杜扃道,“君上,扃听闻天上的飞鸟不会去羡慕水中的鱼儿,水中的鱼儿亦不会羡慕天上的飞鸟。孔丘虽是大贤但其主张是复古周礼,而我齐国治国方略一直是管子学说,两者之间属于天上的鸟儿与水中的鱼儿一样,虽然都是让国家富强智略,但若是让鱼儿离开水,或者鸟儿离开天空,您认为这样行的通吗?故扃反对”
杜扃一发话,清流派士大夫嗡嗡一哄而上,“君上,杜大夫说的对啊”
陈乞不知按了什么心思与鲍牧递了个眼色,鲍牧知其意,上前也是赞成。高张和国夏相视一眼,也是赞成杜扃的主张。
梁丘据本来内心就不愿孔丘出仕在齐国,如今看着大势如此,心里窃喜正想也跟着附议,可看到齐景公乌黑的脸色时,他心里一哆嗦,敢情君上想要孔丘出仕齐国,可是若是孔丘出仕了,一个晏婴就难对付了,更何况再加上一个更顽固的孔丘想到这里他闭目不语,媚臣一派见这架势全都闭目不语起来。
齐景公看着朝堂上成一面倒的趋势,心中真的想开骂,这帮人按的什么心思,他一清二楚,他气的嘴角直哆嗦。
吕荼见状心中一痛在朝堂上哇哇大哭起来。这一声哭把朝堂上所有的群臣都给镇住了。齐景公看见爱子大哭,急忙把他抱在怀里好生安慰,“荼儿你怎么了?快与爹爹说说,爹爹定为你做主”。
“爹爹,荼荼…呜呜…荼荼…觉得你好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