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犹不及?”
“夫子的话我明白了,这就是您一直说的中庸,是吗?”一位儒雅弟子似有所悟。
“然也此人以大斗借出,以小斗收还,国人们接受他的小利,而他则获得了大利”孔丘很是欣赏了这个弟子一眼。
“大利?夫子说的是名声吗?”
“对,名声对于士人来说什么最重要,那便是名声,名声决定定着你的地位再举个例子讲,若是你们也接受了他的小利,将来他有求于你们的时候,你们会帮助他吗?”
“会”
“可是若是违反礼制呢?”
“这?”众人哑言。孔丘一笑,“仁人是什么人?仁人是好人都喜欢他,坏人都厌恶他可是现在大家都喜欢他,那就出了问题。故我方才说此人要么是圣人,要么是大奸大恶之人,你们懂了吗?”
众弟子躬谦一揖。
这时陈乞也径直走到了孔丘面前,毕恭毕敬道,“先生,您是个贤士,您的名声已经如雷贯耳,乞听说您欲要成为高大夫家臣,陈乞觉得十分的不妥,贤士要有贤士的光辉与傲骨,您若想出仕,又何必成为别人的家臣呢?”说罢恭敬一揖,离去。
孔丘看着陈乞消失的背影叹道,“此人居心叵测啊”
“居心叵测,谁居心叵测啊,孔丘丘?”一黏黏的儿童声音从孔丘背后袭来。孔丘与众弟子一愕,谁这么大胆而又无礼,居然敢称我夫子为孔丘丘?众人扭过头来,孔丘见是公子荼正要行礼,悍霸的髭鬓弟子仲由却没有看到自己夫子神态的变化,怒火心起大喝道,“哪来的顽劣孺子怎敢对夫子如此无礼?”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