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憩也懒得理会陆凡这种明明做了却死不认账的态度，在陆凡身边坐下，拿出酒袋递给陆凡道：“这次的任务，非同一般。陆凡兄，不可小觑。”
陆凡听出了风小憩话中之意，低声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风小憩道：“这倒是没有，不过倒是想起了一个传说。九霄门曾经记载过的传说。”
陆凡轻声道：“什么传说？与牧可所说的是一样的吗？”
风小憩道：“有些相似。也是听到牧可所说的，我才想了起来。她所说的神灵之物，应该指的是神躯！”
陆凡微微一怔，道：“神躯，你在开玩笑吧。神灵的躯体？”
风小憩点头道：“是的，我没有开玩笑。传言就是这样的。众神陨灭，万物伊始，秩序从此非天定。”
陆凡笑道：“这句话我听说过，歌谣么。我们老家武安国也唱过。”
风小憩接着道：“嗯，是歌谣。但还有后面的，身非身，物非物，人定胜天终有时，莫道轮回日。”
陆凡摇头道：“这句没听说过。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风小憩道：“有，大长老说过，这句话是指迟早有一天神灵还会回来的。这些歌谣，都是曾经神使传唱过的。她们相信，要么神灵还会归来，要么总会有人成为新的神灵。然后一切重新回到从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