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点点头，又摇摇头，笑而不语。
陆凡彻底被搞糊涂了，而婆婆则笑的开心，仿佛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很快，灵瑶跑了回来，但跟着她一起回来的，竟然还有一人。
十三！
漆黑的眼圈，瘦弱的身躯，破烂的衣衫，十三跟着灵瑶走了回来。
“陆凡，他是来找你的。”
灵瑶出声道。
陆凡走上前去，仔细看了十三几眼。
蓦地，陆凡发现十三身上的符文消失了。
陆凡道：“你现在应该知道，你们红衣门的门主，是一位魔头了吧。”
十三缓缓点头。
陆凡接着道：“你身上的魔纹已经消失，说明那魔头已经失去了对你的控制，你现在自由了。”
十三抬头看着陆凡，却又轻轻摇头。
陆凡皱眉道：“我答应过你，只要你参战，我就放了你。你不用担心我会报复你，我要杀你，早就杀了。”
十三此时终于出声道：“我知。”
陆凡笑道：“那你现在是来跟我告别的吗？那个姓汤的炼气士走的时候，可都没跟我告别。看来你比他有良心。”
十三道：“不，跟你。”
简短的话，让陆凡吃了一惊。听十三的意思，竟然是想跟着他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