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敏被吕阳摁住了脑袋,爬不上去,无法让干柴和烈火相接触,她本能地采取了一种迂回战术,一边埋头苦干,一边侧着身子以干柴为圆心,绕了个半圆横着身子上了床,然后趁吕阳一个不注意,一条腿跨过吕阳的身体,在他身上倒趴了下来。
有些迷糊的吕阳睁眼一看……我勒个去……这不是……在那梅花盛开的地方吗?
不是梅花,是木耳。
梅花里面长木耳?
正当吕阳准备唱上一小曲梅花三弄的时候,那梅花盛开的地方突然向他脑袋上坐压了下来,顺着他的前额,滑过他的鼻梁,最后软软的木耳死死地堵在了他的嘴上,还自顾自地上下磨蹭着。
靠了!这都什么玩意儿?拜托!我早上洗过脸了,不用再给我洗一道吧?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靠!我吕阳这个纯洁无比的小男生,居然被一个熟~女给这般糟蹋了!
某一瞬间,吕阳觉得自己的脸就象被一只巨大的蜗牛爬过了一般。
或者是……某种外星生物。
简直太血腥、太暴力了!
“老婆,接电话!老婆,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