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的……疼!
疼得吕阳恨不得在夏琰的屁~股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这一剧疼之下,吕阳的那位兄弟终于收敛了一些,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他收敛了一些,但还是无法恢复到先前平静的状态。
梅嫂拿着蜡烛,一直观察着发生的一切,她注意到了那条小毛巾被撑起之后好象随时都会从上面滑落下去,不知道梅嫂是不是不想让夏琰看到后分心,还是不想让吕阳尴尬,又或者是出于别的什么私心,她很好心地伸手过去把小毛巾向上拉了拉,想把他重新遮盖住。
虽然吕阳刚才因为缝针的疼痛已经收敛了很多,但此刻并未恢复到先前正常的状态,梅嫂把小毛巾顺着向上一拉,小毛巾摩擦过处,正好触在吕阳最不能忍受的地方,一阵猛烈的麻溜感觉顺着吕阳的前面就传到了后面,又从脊尾顺着脊背传到了后脑,吕阳的身体也因此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吕阳因为疼痛而消退下去努力彻底付诸东流,此刻再度昂首挺立了起来。
梅嫂你干嘛呢?不要害人啊!吕阳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现在的局面显然已经失控,就算他有心,也已经无力改变发生的一切。
“梅嫂……你盖住了缝针的地方。”夏琰正专心帮吕阳缝针,梅嫂这一好心,结果帮了倒忙,小毛巾遮住了吕阳上面某处的伤口,正专心缝针的夏琰忍不住开口抱怨了梅嫂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