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岛周围,布满禁制,任何人都无法闯入。想进入安息岛只有一个办法,传送阵。安息岛有一处传送阵,这处传送阵的另一端,是别寒的卧室。
安息岛,只有别寒一个人会来,岛上只有一处祭殿。
七层高的祭殿,是别寒亲自建成,祭殿内,供奉着一张张灵位牌,布幔被阴风吹动,让这里看上去鬼森森。
别寒在祭殿上,左手握着一张空白的灵位牌,右手手执朱砂笔,一笔一划认真地把一个个名字写上去。
他默默地书写着,在他身后,只剩下不到一半的孽部,排着残缺的队伍,像死物一般,无声地矗立。
当最后一个名字写完,别寒弯下腰,小心地把灵位牌一张张摆好位置,点上香。
他没有叩拜,而是静静地站着,像往常审视自己的战部一样,审视着这一张张排列整齐的灵位牌。
他神情冷酷,注视良久,忽然,他对着灵位牌,自言自语。
“不知道你们抽走的魂魄,会不会飞回来。你们也累了,睡吧。我走了。”
他转过身,带着剩下的孽部,走进传送阵。
回到住处,他便来到淳于成的云岛,找到淳于成。
淳于成虽然平时有些犯浑,但是那也要分人,在别寒这样的杀神面前,他还是相当配合的,而且别寒求他的事,也不是太复杂。再说,这些血珠子都是左师兄炼制的,淳于成也很好奇,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喏,它们生长得很好。”淳于成指着血池里的一个血团,有些皱眉道:“它们已经开始具备一些魔骑的特征了,但还很初级。”
别寒一言不发,眼睛只是盯着血池里的血团。
这里的血池连绵不绝,每一座血池里面,只生长着一个血团。
“血珠子里面封存了他们的战斗本能,所以有很强的攻击性,一个血池里面如果有两个血团,它们之间必然会厮杀不休,直到一个死亡。搞得我不得不挖了这么多血池,我得先和你说清楚,这部分费用得由你付。”淳于成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