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顿时悚然而惊。
“看来我的晶石不会打水漂了。”燕明子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晶石,他笑道:“本来这赌局根本不会这么热闹,主要是晁安被人指名对赌,对方可是拿出一瓶月华流殇,赌左莫能撑到十招,这才把赌局给搅起来。”
“月华流殇……”胡山表情呆滞,喃喃道:“太败家了……”
一直没开口的陶姝儿忽然问:“赌左莫胜的赔率是多少?”
燕明子一怔:“好像是一赔三百吧。”他吃惊看着陶姝儿:“难道你想押他胜?那绝不可能!”
“为什么不?”陶姝儿无所谓道:“反正我只押几颗晶石,就算是好玩呗。既然常横师兄可以在筑基期打败……”
她的话嘎然而止,目光凝住。两人半天见她没有下文,大感奇怪,当看到她僵住的表情和呆滞的目光,便不由顺着她目光望去,两人全身一僵。
一人正朝他们走过来。
李英凤看着守在院子里的师弟,摇摇头。师弟被排在第一场,本来也没什么,反正她觉得掌门也只是想让师弟去见见世面。哪想到这些天关于师弟到底能够撑几招的赌局突然传得沸沸扬扬。
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家伙,当众扔出一瓶月华流殇,赌师弟能撑晁安十招,顿时惹来一片哗然。本来大家对这场比试没有什么兴趣,现在这场比试的赌局反倒成为最热闹最惹人注目的赌局。
这不是把师弟架在火上烤么?
师弟这几天一直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捣腾什么。她心中焦急无比,师弟还不趁机多练练剑,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啊!
师弟在她店里的这段时间,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练剑。
难道他想凭借那些没什么用处的乱七八糟低阶符阵来取胜么?师弟学符阵,她自然不反对,但是符阵更多的是用在炼丹和炼器之中,对战中用处可不大。
这个时候,还搞什么符阵啊!
韦胜踏着裂虹剑,像一道虹光,落入东浮。他回了一趟无空山,向掌门禀报了白衣男子的事情,便赶往东浮。左莫被排在第一场,如果来得晚,可就要错过师弟的比试。
一入东浮,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让韦胜有些意外。
和左莫不同,他对试剑会充满兴趣。能与各方高手切磋竞技,如此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光想想,他都感到热血沸腾,战意澎湃。
他忽然想到师弟左莫,不由微笑,以师弟那般疲懒的性子,对试剑会肯定全无兴趣。再想到师弟又不想参加,又对掌门的命令无可奈何的模样,他就觉得相当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