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部语气变得有些低沉起来,缓缓说道:“我这个朋友,他五年前去了一趟苗疆,回来后,全身开始发痒,这两年便开始吐血,还有时说胡话。”
“我们已经请了世界上最好的专家来看,但是都束手无策,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你儿子身上了。”
薛母听出王部的语气中已经带着恳求了,她也不好直接拒绝对方,捂住话筒,扭头问儿子:“你的药,能治这种病吗。”
“显然不能。”薛东南哑然一笑:“要是有外伤什么的话,我敢保证有用,但是这种连专家都查不出来的内伤,我的药可不管用。”
薛母有些为难,难道就这么拒绝王部,这有些不太好。
“要不,试一下?”薛母道。
薛东南翻白眼,看来老妈是不想跟王部的关系闹得那么僵把,毕竟王部是老爷子钦点接班的,算是自家人。
“好吧,我只能用一滴来试试了。”薛东南心疼无比的说道。
现在研究室没有建好,用一滴就少一滴,说不心疼是假的。
“我儿子马上就过去。”薛母对着电话说道。
“不用麻烦了,我立刻派人过去接。”
王部有些激动,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挂了电话,薛东南回到房间拿了一滴药出来,老妈拍拍他的肩膀,叮嘱道:“尽量把,实在不行也不能怪咱们。”
薛东南点头。
王部的人很快就来了,奔驰停在门口,薛东南刚走过去,却是发现王部下了车。
“王部,你怎么亲自来了。”薛东南惊讶。
王部苦笑:“我实在是有点不放心别人过来,我就亲自过来看看。”
说完,王部的手扫过薛东南,他看到对方两手空空的,眼神微微一变。
“药在口袋呢。”薛东南看出王部在想什么,他拿出了药瓶。
王部脸色再次大变,他立刻从后备箱拿出了一个密码箱,紧张无比道:“快,快把药放进这里面。”
薛东南被王部的举动给搞的很惊愕,他下意识把药放进去,王部立刻关闭箱子,还上了锁,两个持枪的特种兵还把箱子锁在自己胳膊上,让一辆防弹车来护送。
薛东南哭笑不得道:“王部,至于这个样子吗。”